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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旅馆赋予你温暖的人-文墨秦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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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予你温暖的人-文墨秦岭 赋予你温暖的人 重读拉斐尔的画《母与子》,发现其虽然源于宗教,却让人通过神性发现了自然并深切的人性中的本质——母性之爱:思考、忧虑、悲悯和希望……那是作者要表达的另一种永恒,却与生活中的母爱完全相类。只是生活中的似乎无法用瞬间凝固,无法像一幅画定格在某处、某时,但总在时间河流里绵延不断,总在时隐时现里显现坚定。这让我们无法不想起母亲,那个一直赋予你温暖光辉的人。也许,人在某个年龄段之后,母亲更类于一种象征,情感、安稳、挫败或欢喜之后内心最自然的那个归属地。那日有位诗


赋予你温暖的人-文墨秦岭


赋予你温暖的人
 
重读拉斐尔的画《母与子》,发现其虽然源于宗教,却让人通过神性发现了自然并深切的人性中的本质——母性之爱:思考、忧虑、悲悯和希望……那是作者要表达的另一种永恒,却与生活中的母爱完全相类。只是生活中的似乎无法用瞬间凝固,无法像一幅画定格在某处、某时,但总在时间河流里绵延不断,总在时隐时现里显现坚定。这让我们无法不想起母亲,那个一直赋予你温暖光辉的人。也许,人在某个年龄段之后,母亲更类于一种象征,情感、安稳、挫败或欢喜之后内心最自然的那个归属地。那日有位诗人朋友谈起故乡及母亲时,是忧伤的,回去与不回去都会生痛,不回去是思念之痛,却又并非仅在思念层面,断不清,仿佛与生俱来,像是一种隔世的追忆,却亦不尽然;回去是直接的痛,仿佛又一次证实早已无法回归,看到父辈的状态,想起自然地生长和自然逝去,这是个无法接受的现实,却又不会因为谁的接不接受而发生改变。故乡与母亲成为元素,却难以落实。这显然是个诗化状态,无法回归的是内心的早已不在场。而母亲于此意义重大,此刻是大地,大地给予生命与生长,却亦不能限制思想的游走与重生。欧洲中世纪宗教画里的母亲更纯粹,承当起源与救赎,安抚飘零之心……或者每个人都是游子,游走于世间,不执著时任一处都是抵达。或者,诗人所要抵达的是另一个地方,不是我们以为的那个故乡,故乡是负责最初的形态和生长,而人但凡终其一生所要建构的却是曾经与未来对接的那个新的能量场。此刻,若把天下作为故乡,那胸怀的是天下;把宇宙作为故乡,那胸怀的自然是宇宙。诗人之痛,是生命的本源,那个不知其处,却可以在某时感知与牵引中的原乡。原乡是普遍的观照,它不落实在现实层面里。母亲,通常伴随温情的思恋,仿佛阳光总在。无法免俗,想起我的母亲。母亲是个极有品位的人,品位几乎是她天然的感知,她总知道如何与俗常建立细微的区别,于此,让平淡人生隐现清贵。我的天性让我成为一个以绘画为表达方式的人,于是少年时处处追求不与人同,这样的情形于别人是难以理解的,让我比同龄人多了一份压抑与幻想。母亲却认为这是一件正常的事,她在无意识中肯定我的审美、想法,让我许多年之后仍能自然地体会艺术通向的那个幽微之处。曾经母亲常为我当模特,那时我随时都在画速写。练习阶段,几乎是画一张扔一张,现在竟一张也未能保留。想起惯常中的那句:“最亲近,便永远最后一个想起。”这是一个无情的常态,狭隘、冰冷、伤害……据说高情商是看一个人如何对待自己的至亲,愿我们都做高情商者。久未画速写,心中忽然生出某日再为母亲画张速写或素描,不再是练习,而是追忆那段被无限拉长的岁月。青涩岁月,母亲的温情恰似春夜里的幽幽笛声,在曾经的流经里飘隐却一直有张力地存在。想起一个长我几岁的女友,曾在某个落雨的午后深情地对我说:“我以后要将父母像孩子那样宠李爱静,其实这一世我们的关系就可以互换……”那一刻我没敢看她,但我知道她的眼中满是泪意。感动她内里那颗坚定温软之心。忽然明白了拉斐尔的《母与子》为什么没有惯常中的金碧辉煌的背景和光环,食人旅馆为什么是有点阴霾的天空以及普通的乡村郊外,为什么是去掉华丽裙袍的形同人间母亲那样的圣母……也许拉斐尔要的就是去掉神性来表达俗常的:疼惜、怜爱、忧虑以及向往。于是,圣母的形象成为世间所有平凡母亲的缩影:朴素、平实,却有打动人心的力量。又或许所有的母亲都是降落于人间的圣母……都是打开那个神秘原乡的情感通道。我们可及与不可及的共同忧伤是难以捕捉那个神秘空间里的原乡,我们可清晰获知的是母亲鲜活永生的情感,它们皆存在于终极状态。我是个不喜歌颂的人,从未用过“伟大”这样的词儿,此刻依然不会用。但生命的物质与精神状态里,母亲是写实并写意的存在,是无可替代的从不缺失的情感并行。母亲是象征,象征生命、象征生命永续……愿天下所有母亲健康喜乐!

全文详见:https://bbs.p66p.cn/3010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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